疼过的牙齿(2)
这话说谁呢?是自己,还是阮思丽?戏终人散,何小小看到了余光利搂着一个尖下巴,水蛇腰的女子亲昵地出来。那是阮思丽,微博里有她的自拍像。
余光利终于看到何小小了,他的手却没有放开阮思丽的意思。
何小小问:“在这里加班?”
余光利低了头说:“对不起。”
何小小还没有那种可以在大街上撕打吵骂的勇气,她下死眼盯着余光利看了半晌愤怒地扭头跑开,她以为余光利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追上来,可是,没有。
末班的地铁,人比上班的时候少很多,何小小的眼泪像那天牙疼时一样止不住地流。有些满是悲悯又兴致勃勃的面孔注视着她,这次她不是牙疼,她是弃妇。
她心疼,她牙疼
余光利的沉默如同针,慢慢地从何小小的皮肤刺进肉里、心里,再从心里穿过去。
何小小忍不住要按动手机,想给余光利发信息,她要和他见面,想让他说出个所以然,她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了,但她需要他的态度,她需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痛斥他背叛的卑鄙。但没等她的信息发出,电话响了。她妈妈心脏病突发被送进医院,生命垂危。
何小小第一个反应是给余光利打电话,这几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找余光利解决,可电话在拨出的最后一瞬间,她想起来,她和余光利的关系,今非昔比。
何小小泪水滂沱地请了假飞奔到火车站,买了最早的车票。心疼痛着,恐惧地在候车室里等着检票进站,心慌乱成一团。
手机响了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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